四目相视许久,霍靳北拿着花洒的那只手忽然控制不住地缩了缩。
愣怔的间(jiān )隙,千星(xīng )已经不由自主地又开口道:是是因为我让你去打车,所以你才感冒的吗?
提及阮茵,霍靳北似(sì )乎无从逃避,很快端起那只碗来,放到了唇边。
身后的夜灯在他身上笼出朦胧的暖色(sè )光圈,衬(chèn )得他眉目柔和,再没了往日清冷的气息。
现在是没有什么大问题。阮茵说,就怕待会(huì )儿就开始(shǐ )发烧了。他每次感冒都会发烧,绝对没有意外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,第一眼就看到了趴(pā )在他床边(biān )的千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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